監製導師、演唱單位、新一代音樂人的埋班感想

監製導師們說:

「作為一個producer,我認為最大的滿足感便是將不同的人在各自的崗位上發揮所長。於這次「埋班作樂」的過程中,我認為最大的得著便是見證著一班音樂人不斷創新而又同時保留著自己原有的特色。」── Edward Chan

「 ”埋班” 是音樂創作工作者的夢想。創作其實並不一定是孤獨的。跟心持自由開放態度的人一起創作,是相得益彰。當中的互相學習與扶持,更是今日冷漠低沉的大環境中,我們保持創作熱誠的好方法。我自己在這次埋班過程中,亦獲益不淺。」── 于逸堯

「讓大家在《埋班作樂》的過程中享受、學習、交流、儘量做實驗,有我包底無有怕﹗希望每個參與的,都如我一樣,攞到嘢袋住﹗And it’s only the beginning!」── 李端嫻

演唱單位們說:

「對我來說,這更是一次接觸流行曲風以外的機會,演繹一首沒有太多市場包袱的作品。」── 陳柏宇

「最意想不到的是,年輕一輩對身邊事物有極深刻的看法,成就了這次創作 。」── 陳潔靈

「這次是 「大伙兒互動」的 project,「互動」是很重要的一環。」── 盧巧音

新一代音樂人們說:

「好慶幸能夠有這樣的組合,這樣的體會。這歌不只是一份作業,而是情感的釋放,想像的潑濺,我們將各自的光譜映照於彼此,發現了很多新的可能。」── 曾嘉輝 K Tsang (作曲人)

「如果可以把世界的荒誕拆開,但願荒廢上萬字的草稿,是為了誕生前所未見的——或未聽的。有人陪自己一齊癲,永遠都覺得未夠。『與有榮焉』在二零二零年的解讀是:『和你埋班,我很愉快。』」── 雷暐樂 (作詞人)

「最令我深刻及有所反思的,是關於製作音樂團隊的架構。在香港,在我印象中,主流音樂製作都是「中央集權」,監製決定找那首曲,找誰填詞,找誰編曲。起點在監製,守尾門也是監製,因此整個工序會很流暢。另一邊廂,也有一些是一群人在有感情基礎,合作過一段時間後,能夠集體創作,各自發揮強項及特點。

而我們這次合作有別於這兩種,監製下放權力給曲詞編三人,讓我們發揮創意。而三人在未有感情基礎之下,就已經開始要合作了。在這類新穎的架構下,我們經歷了一段嶄新的的旅程,創作了美好的音樂。」── 夏逸緯 Dipsy Ha (編曲人)